令狐沖奉師命召開了比武大會,細細那些觀察有意投入華山派的人,打探他們的武功和內力的資質,但他沒有完全遵照師父指示,反而選了4個人給岳布裙。岳布裙問:「我叫你選一個人給我,為什麼選了4個人呢?」
「這4人都是可造之材,且各有所長,弟子實難論定,唯有師父的大才方能決斷。」令壺沖回答。
「好!你做得很好!」岳布裙滿意地笑說。
我問令壺沖,今夜又是那裡有問題?令壺沖告訴我,同樣的招式是對付不了聖鬥士的;要用人的是師父,華山派也是他的,他不會笨到真的替師父決定,別忘了《說要帶你上天堂,其實想騙你住套房》的教訓。但他也絕不能什麼都不做,一開始就告訴師父自己無法決定,因為這樣會自己顯得無能。所以他的方法是做初選,選出4個人再讓師父去挑。「要是選的人將來有問題,責任也不會落到我頭上來!」他補充,邊發出「哼」一聲的冷笑。
我聽著這段故事,覺得這些江湖中人真的是走火入魔;他們永遠話裡有話、綿裡藏針,他開了一扇門,但他們的真意總是在門後的門後的那座山,的背面。他們沒有真正的信任,永遠不斷在找機會用計測試彼此。
覺得好累啊。為什麼要不斷重複這種無聊的算計呢?他們不斷挖洞慫恿人家跳,然後嘲笑真的照辦的人,讓他們出局。我很懷疑,通過這些莫明奇妙江湖測試的人,到底會是忠誠可信賴的人?還是只是一堆懂得竅門的心機鬼呢?我曾經有上面的疑惑與憤怒。現在我覺得,可能是江湖上的一切讓他們失去信心,他們打從心底就不相信別人,所以才會不斷試探,看看這個人的「保存期限」過了沒。
我突然為這一切感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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