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旅行的意義2-平溪線鐵道行

 我只是想再次行過幽徑,靜靜探索浮噪不安的心。

 7月我和好友Cho穿上球鞋背上背包,進行了趟平溪線鐵道之旅。不過我們可不是搭火車,而是不斷沿著鐵道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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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的照片除Cho本人入鏡及以下七七乳加共二張照片外,其餘的都是他的作品,感謝Cho的友情提供。)

平溪線鐵路在1912年7月完工,原本是日本企業出資興建的運煤專用鐵路。1929年轉賣給台灣總督府鐵道部,經過整建之後才開始兼辦客運,是目前仍在營運的鐵路支線中,歷史最為悠久的一條。平溪線沿途旅遊景點甚多,包括十分瀑布眼鏡洞等;近年來平溪每年固定舉辦「天燈節」,平溪線也發揮了大量輸送遊客的功能。

我們在侯碉站下車,侯硐舊名『猴洞』,因附近山區有獼猴棲息的山洞而得名。走出車站,首先看到的是瑞三礦業廢棄廠房,是台灣當年第三大的礦場,不過隨著煤礦沒落,只留下廠內的殘破機具。Cho說他很喜歡這種繁華落盡的感覺,拿起相機猛拍,光是廢工廠他就拍了快30分鐘,我開始有點不耐煩,因為路上熱得可以煎蛋,我出門又忘了帶帽子,走在路上簡直像是活人燒烤。

手拿地圖,遙望前方,我們就要背起行囊出發。



瑞三礦業廢棄廠房
  我們的預計路線如下:侯硐→三貂嶺→大華→十分→望古→嶺腳→平溪→菁桐(由侯碉至平溪,全長13.5公里)

從三貂嶺開始我們延著鐵軌前進,走鐵道剛開始很有趣,我還不時走在鐵軌上訓練平衡感。但沒多久我就發現走鐵道實在不輕鬆,碎石子路簡直像流沙,當右腳陷下去時,左腳就要緊接著要拔起來。踏著鐵道的枕木前進會輕鬆很多,但為了準確地踏上去,一路上就得低著頭。


詩人說:假如生命是一列
疾馳而過的火車
快樂與傷悲 就在
身後緊緊追隨

更可怕的是我們得閃火車。我們在隧道口遇到了一班車,它打從老遠就對著我們嗚笛,我們閃到一旁,Cho 又拿起相機猛拍,車身大概只離他20公分左右,我頭髮被風壓吹得像是飄揚的旗子,我只能叫他千萬不要動。火車過後,我們還在隧道外逗留,遲遲不敢進去,因為裡面黑壓壓一片看不到出口。我們心想班車才剛過,而且要是真的在洞內遇到列車,把人緊貼在隧道邊應該不會有事。討論完後,Cho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我們踏入了黑暗。


火車來了,快找掩護!






朋友說比起上面那張,這張修過的黑白照更像是我生命的處境

快到大華時,有個步道可以走下溪谷,那裡有豐富的壺穴地形。要到這邊,走鐵道是唯一的入場卷,所以我們很自然地就成了這邊唯一的訪客。藍天白雲配上清涼的溪水,我就以天地為床躺著睡了一下。醒來後,覺得這麼孤絕的景色實在太適合聽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我拿出i-pod。友人Cho還是在拍,一路上他完全被這些景色迷住了。我也很喜歡的平溪線的風景,但我們享受的方式卻完全不一樣。

上二圖,大華壺穴


這裡美歸美,不過這裡沒有人煙,這兩條七七乳加是當天中午的救命聖品


 腳已經很酸了,我本來自以為體力算是不錯的,不過慢慢開始跟不上他的腳步,他似乎永遠不會累。「因為我每次跑步都跑8000公尺。」他說。下午快二點,我們走到了十分,終於有地方可以吃東西了。「如果你是跟你女朋友來,你這種步調,她一定馬上跟妳分手!」我說。他似乎若有所悟,午餐時我們就討論起感情節奏和生活步調。他太急,我太慢……


大華車站月台,平溪線上有很多這種沒人看顧的小站


十分附近的吊橋



圖中紅色的門,像不像《魔戒》裡哈比人的房子?



嶺腳瀑布





上二圖:嶺腳火車站月台附近一景

 下午五點鐘,經過13.5公里的鐵道之旅,我們到了天燈聖地-平溪。我們快走到月台時遇到一位婦人,她很熱心地告訴我們平溪有那些地方可以去玩。「不過你們最好早上來!現在天都快黑了。」她說。她一聽我們是從三貂嶺走來的,就問我們幹嘛那麼累,而且要我們別再走了。

「對啊!我們幹嘛那麼累?」我順勢搭腔,從平溪要到我們的終點菁桐還有2公里的鐵道,等走到天也黑了,於是我們決定搭上火車。

菁桐車站是個老式的日式建築。走出月台右轉,鐵道旁的牆面上掛滿了竹筒,上面寫著各式各樣的心願。

菁桐火車站


菁桐車站月台旁有道許願牆,掛滿了人們的心願。
圖中這個我要變「瘦」還寫不出來,只好用注音文,只好希望注音也能通囉XD

我和朋友的鞋竟然都走壞了,直到看到這面牆我才明白,這趟讓我連聲叫苦的鐵道之旅,原來是為了讓我的雜念如同鞋底那樣被磨光在體能如同水瓶一樣乾沽之前,在疲倦如同黑夜一樣
將我淹沒之前,在夢想如同天燈一樣起飛之前,我只能有一個最清明澄澈的願望


而這趁夜色來臨前小心翼翼掛上的心願啊

不為我自己,而要獻給

重要的朋友

願它們在最深的黑夜裡

照亮你前進的腳步

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

夏日防曬大作戰-男人類奮鬥記

 這篇不是要講夏日保養品什麼青春露、緊顏聚光粉凝霜什麼的,也不是要聊那把陽傘防紫外線的效果好,這個夏天,我們覬覦的是清涼的黑色網襪,啊!不對,是黑色的防曬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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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工作關係,去年起搬出家裡和大學同學們住在一塊兒,我們合租了北市某公寓的頂樓,一到夏天就是我們的災難季;頂樓白天享受日光浴,晚上它就成了一台散熱大烤箱。

 我們相信晚上屋內氣溫一定超過35度。晚上回家後,原本在外面吹著夏夜晚風,覺得真是舒爽夏天的你,一進到屋內一定會劈頭就問:「馬的!誰在這裡烤肉?」是的,我們每天都在烤肉,烤我們身上的。不過還好,目前沒有人真的在屋裡燒炭。

 為了要降火,除了一天洗2-3次澡洗到快脫皮外,水的消耗量更是驚人。另外,如果假日大家一起買了2000cc的冷飲兩瓶,不到2天就會被喝到乾沽。我們屋內暖化到就連放在冰箱冷凍庫裡的冰琪淋只要半小時就會融掉(好吧,我承認這是冰箱的問題,是我牽拖)。

 室友有天晚上熱得受不了,只好半夜拿水桶在房間裡灑水;全球暖化的帶來的苦,我們最懂。就算我們的身子還好,但我們的心己經受到三度灼傷了

 你說開冷氣不就得了?我和另一室友從小家裡就不裝冷氣至今,養成了我們刻苦耐熱,以及勤儉持家的種種美德。為了我們的錢包,還有減低碳的排放量,更為了在提高在未來灼熱地獄的存活率,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裝冷氣的念頭。

 可是,畢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燒烤。我們一直在想除了裝冷氣的之外的解決方案。這時大學死黨,現在已經成為電視報章媒體常客的低碳達人wim替我們出了個主意,就是在屋頂加裝黑色的防曬網。不過我們威脅他如果沒有效的話,一定會要他付出代價。

(註:在社會上已經非常受人仰慕,經常上各大報章媒體的wim,來到我們家地位一下子就會一落千丈,就連他在香港結婚,他都很小媳婦地問:「啊你們都對我的婚禮沒興趣喔?」然後我們沒人理他,只是冷冷地說:「啊你婚禮報紙不都有寫」。想說等到他在台灣請客再說,也許,這就所謂的死黨吧,哈哈哈)

 本來我們去B&Q去看園藝用的黑網,算算要舖滿我們的屋頂也得2萬多塊錢。身在精英報的大記者F當場否決這麼上流社會的價格。後來是台灣最大新聞網受人尊敬的資深編輯C,在火車站附近的農具店買到了西瓜田用的防曬網,總共1400元左右。

  某個週六,我們就一起合力把片段的網子用繩子編織成大片黑網,然後掛在屋頂上。C是農家子弟,小時候沒種過西瓜也看過人家吃西瓜,如今種瓜得瓜所以非常熟練,讓笨手笨腳的我十分汗顏。

屋頂防曬網完成圖,利用繩子把它固定在圍牆邊,不過颱風來就要去拆下來,拆裝2個人一起做大約10分鐘

 掛上黑網後,屋子裡的溫度果然降了不少,因為減少了日光直曬,而且利用黑網吸熱的特性,浮空的網子讓空氣產生對流,可以有效降溫。

 「我只能說,應該早幾年就該舖了,害我白悶了好幾年的夏天。」室友C表示,本來每天回家,整個床墊都是熱的,睡覺猶如躺在加熱過的鐵板一樣。但現在床墊不熱了,本來天天要開冷氣的F居然隔天就沒開冷氣了,這真是太神奇了。

 看起來,沒冷氣的環保生涯終於能繼續下去了。感謝Wim啦。

相關文章:屋頂隔熱的經濟解決方案

2008年7月23日 星期三

十秒一個臉色 十年一個角色

 這是ppaper總編輯Ive新書《天使看報紙》的文章標題。她寫到:

我想,不為什麼,人在江湖,都是不得已吧。人與人的相處本來就不容易,在戴著假面的工作環境裡,更免不了三不五時的大小衝突,白目的給人臉色,柔順的忍下別人的臉色,EQ低的給人臉色,EQ高的忍下別人的臉色,想要做自己的給人臉色,想要共生共存的忍下別人的臉色,打著創意旗幟的給人臉色,擅長配合單位的忍下別人臉色……。在漫天飛舞的臉色裡,時間過去了,到頭來,誰給誰臉色並不重要,我想問的是,十年之後,誰會是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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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的確讓人生氣和無奈,為什麼有人就是不懂得感激,得到別人的協助連聲謝謝都不懂得說?為什麼有人只會抱怨別人抱怨環境,卻從來不問自己是否已經盡力?為什麼有人得罪人毫無自覺,還自以為是的總把眼睛白白的部份給人看?為什麼有人要把事情複雜化?為什麼有人就是愛找麻煩?為平麼有人就是要背後說人閒話,卻從不當面說明白?我也曾問過自己,為什麼要忍受那些羞辱人的言語和臉色。菜鳥職員週記-天下有白痴的晚餐

 Ive說得好:當我們面對他人的不感激、不認同的時候,沒什麼好難過的。先評估這個人是個角色,還是只是給我的一個臉色,而當我們做下一個決定的時候,不只是為解決眼前的情緒,應是為下一個十年做準備。

 給別人臉色只要十秒,成為一個角色卻要十年。我一直在想,面對每份工作在組織或是人際上的困難,我是擺臉色給別人看,還是為了讓自己將來成為一個角色,努力讓自己磨練成鋼呢?上一次遇到的問題,我下一次更有本事化解嗎?上一份工作的難題,下份工作再遇到我能不能更從容面對呢?

 我還是願意相信,真正的英雄是要在槍林彈雨中磨出來的,被子彈打中也是會痛得流淚,而不是他百戰百勝,甚至從來受傷過!

(本文作者為看面相專家)

2008年7月21日 星期一

《赤壁》戰前談三國經典人物


  《赤壁》上映首週就跟朋友去看了,不過想先分享候文詠和蔡康永談三國的經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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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四日星期日,到市貿看台北國際書展。很閒的我挑這天去,很多人一定覺得我有病,為什麼偏找這種人多的日子?只因為當天有候文詠的演講,讓我情願去與人潮擠。

  這次的講題是「談三國的經典人物」,由候文詠與蔡康永共同主講。候文詠穿著深色的西裝,深色領帶,很傳統的打扮。我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他,說不上為什麼,光是看到他的臉就想笑。蔡康永則一反他在「真情指數」節目中的造型,頭載棒球帽,留著鬍子,看起來活像歌手張震嶽。

  左思右想,實在不知該如何寫這場演講,下面就憑記憶試著把他們的對話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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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為什麼要特別談三國人物呢?因為這些人在三國演義作品中所表現出來的人性與人生,讓人感受到強烈的生命力。反觀今天,我們看新聞時,官員最常掛在口邊 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嘛,為什麼要說這種模擬兩可的話呢?為什麼活在現代的我們,遇到事情時往往和那些官員一樣,表 現得這麼怯懦這麼無力呢?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天回家媽媽問你:「要不要吃咖哩飯?」你考慮再三之後回答:「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看看你會不會被當成神經 病?

  三國時代出現過許多精彩的人物,其中有些人的名字,到現在我們還是一直掛在嘴邊;比如講到聰明人,就想到諸葛亮;說到權力狂熱份子,就想到曹操;走到 廟裡,會看見紅臉的關公像。「三國演義」裡的人物是如此鮮活,所以它一再吸引了各式各樣有夢想、有熱情又愛現的人。今天就來跟大家聊聊幾個我們認為的經典 人物。

  我(蔡)喜歡一個大家可能都會覺得很奇怪的人物-周瑜。為什麼呢?周瑜不是一個氣量狹小,被孔明氣到三次吐血而死的人嗎?其實啊,就是因為他心中那種「瑜亮情節」,是每個人都可能會有的心情。

  大家如果看過「阿瑪迪斯」這部電影的話,應該都對其中那位官廷樂師印象深刻吧!這位樂師可不簡單,他做的曲子都是在類似國慶的場合上演奏。他可說是名 利雙收,可是當他聽到了莫札時的音樂時,心裡想著:雖然我有了一切俗世的榮耀,但是我知道上帝的金手指點在莫札特的身上,而不是我。

  這種感覺,可能很多寫作的人都有。即使所寫的書賣得再怎麼好,一直都在暢銷書排行榜上,可是你就是知道有人寫得比你好,你明白上帝的那根金手指就是點在其他人身上。對不對?候文詠?(候文詠大笑)

  說到這裡,想談談昨天也來到會場的飯島愛。昨天我我問飯島愛小姐:「妳知道村上龍也有來嗎?」她說:「哇!真的嗎?我知道他寫過那些書,雖然我一本都 沒有看過。」我接著告訴她,村上龍十本書加起來,賣得都沒有她的那本「柏拉圖式的性愛」賣得好,她還不相信,直誇我嘴甜呢!可是我要告訴各位,這是真的!

  寫作者有了世俗的一切名和利,但他明白他要的不是這些,他在心底的願望就是突破,希望能夠達到某種境界,可是看到上帝的眷願是在別人身上,難免會跟著周瑜喊著:「既生瑜,何生亮?」吧!你說對不對?候文詠?

候:大家不要聽蔡康永的邪說!我不太認同他的說法。周瑜是個不快樂的人。仔細想想,周瑜到底有什麼好氣的呢?比老婆的話,周瑜的老婆可是江東兩大 美女之一的小喬,諸葛亮的老婆跟本不能比。再比名位,周瑜是總管東吳兵權的大將軍,而諸葛亮不過是落魄劉備手下的謀士。再談談周瑜的才能好了,史書記載他 的音樂才能很高,彈錯小小的一個音,他就能驚覺,轉頭瞪著樂師。而孔明音樂實在不行,他擺空城記時,還得找兩個會彈琴的小童助陣。

  再談文學,孔明其實也沒什麼文學細胞。出師表不算的話,他留下來的作品只有「欲破曹公,宜用火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種爛詩,大家覺得這種詩像樣 嗎?再說出師表也算不上什麼好文學作品,仔細一看裡頭的內容不外乎:「阿斗啊!好人的要聽,壞人的別理……有好的東西,要記得分給大家……。」就跟我老媽 從前每天跟我碎碎唸的話差不多嘛。周瑜到底在氣什麼?為什麼事事都要爭第一名呢?

  來談談諸葛亮成名的方法。孔明是在家自修,並且佈好人際網路,讓別人好能夠找上門來,再展現自己的長處。而龐統被時人稱「鳳雛」,也是一個三國的名人,但他的求職方法與諸葛亮完全不同。

  龐統到了曹操營中,並不向曹操展現自己「美麗的羽毛」,他看了看曹的水軍後只說了八個字,就讓曹操大為高興,是那八個字呢?告訴大家,就是:「周郎!周郎!剋期必亡!」翻成白話就是:「周瑜!周瑜!你死定了!」12345678一樣是八個字,厲害吧?哈哈哈!

  曹操為什麼高興?因為平東吳就是他此行南下最大的願望。龐統先給曹操帽了這頂高帽子,然後接著問:「敢問軍中有良醫乎?」曹一聽拜服,因為他的部隊來 到江南一直暈船,他正為這事苦惱呢。因為龐統能夠了解曹操需要,每句話都說到他心坎裡,曹操對龐統大為激賞,加以重用。

  他這個方法很好用,不要告訴對方你有多棒多行,要學龐統試著去想,你能給對方什麼。我曾經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我很愛她,可以為她走鋼索、吞劍甚至跳火圈,可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後來我才明白,她要的不是一個特技演員,而只一個了解她的人。

  馬市長曾經說,他會愛上馬夫人是因為有次參加一個活動,彼此聊了一個晚上,發現她是最了解他的人。我就很好奇地問馬夫人,那晚妳到底跟馬市長說了些什麼,馬市長會為妳如此傾倒?「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啊!那天晚上都是他在說,我只是不斷地點頭同意;嗯!啊!你說得對!」

  這招真的超好用。你們不要看蔡康永拿到什麼最佳談話性節目主持人,他也是用這一招,你們仔細看,蔡康永在節目中裡只會對來賓「嗯,對,是的!」其他什麼也不會說。

蔡:哈哈哈!你的指控我無法反駁!不過你的說法也是邪說,要是每個人都聽你的,那以後大家見面就只會「嗯的,啊的!」誰也不肯先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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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格說起來,三國的人物最後沒一個成功的,眾人用盡權謀,花了好大的力氣,最後天下竟然落到一個叫司馬炎的人手裡」聽到這裡,我以為候文詠接下來要 引用那首「滾滾長江東逝水」的詩,來說是非成敗轉頭空那種老套。沒想到他說:「雖然他們都失敗了,可是三國角色們用盡一生力氣,追求各自的夢想,發揮強軔 的生命力,讓人覺得他們活得好有力氣。」「不管結局如何,但這些人追求自我、實現自我,可能的話甚至超越自我,所以才有這麼精彩的人生。」「也只有發揮這 種生命力的時候,我們才會覺得自己活著!」

  聽完這段話,想起自己老是認為這個太難、那個太累、那些又太麻煩,比起那些「名死人」們的熱情與氣力,自己活得多麼怯懦、無力又小鼻子小眼睛啊!演溝結束了,大批的讀者擁到臺前找候文詠和蔡康永簽名,我只是站起來,想想他們說過的話,離開了會場。

寫於2001年(我的媽啊!七年就這樣走過啦)

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

關於憤怒

 我還是菜鳥的時候,前輩曾經對我說,有二種情況不要說話;一個是非常非常生氣的時候,另一個是非常非常高興的時候,因為這兩種時候,講出來的話很可能會讓你後悔,我一直努力奉行,不過今天我破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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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看你到底怎麼樣才會生氣啊?」有朋友和同事都曾經對我說。我不是不會生氣,只是不會輕易顯露出來:P我一向會壓抑自己的怒氣,至少一直試著不要在職場爆發。只是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志玲姊姊也不是一天就能變名模,長期以來一連串事情的累積,終於因為某個導火線而爆發。雖然我只講了那麼一句話……

  一些道理我都懂,我的不愉快,除了別人,自己也要負大部份的責任啊,因為是自己把焦點一直集中在這些鬼東西上面。只是啊,好好的一天,明明知道還有很多美好的事,卻很容易就會因為一些小事而毀掉啊!